糖浸玫瑰

【九明】月老的兔子(上)

兔子精jo × 月老明

一个弯1把直0掰弯的故事

  

  

一些设定:“凡间讲求什么男欢女爱,天庭可不这样,你若欢喜,便是同一块未开化的顽石配了亲也无人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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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长生不老,即便是数万年的光阴于他们而言亦不过是须臾即逝。

  

邵明明已经不记得自己何时接任了月老之职,九重天太过无聊,他在这月老庙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托着下巴数着姻缘树上的红线木牌。

  

忽有一日,月老庙出现了一只兔子,是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精怪,邵明明觉得新奇,抓着兔子研究了半晌。

  

这精怪想来不是月桂宫的仙兔,长时间的孤单寂寞,邵明明决定留下这只兔子。

  

研究了一宿,邵明明给兔子取了个霸气的名字——九洲

  

又过了一千年,受天地灵气的滋养,兔子终于修成了人性。

  

邵明明在姻缘树下张望了半天,瞧着没什么大碍便打道回屋内,一进门,睡在兔子窝的九洲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身着白衣的美少年。

  

邵明明和美少年大眼瞪小眼,邵明明掐指一算,显而易见,他的兔子九洲化成了人形。

  

兔子瞧见主人下意识的就要往对方怀里扑,邵明明不设防,差点被撞翻,美少年看着和他差不多大,但人却比他高半个头。

  

邵明明轻轻推开少年,轻声询问:“九洲?”

  

兔子被推开,嘴角挂了下去,刚化形的他还不太明白为什么平日里爱把它抱在怀里的主人居然推开了它。

  

“我,我叫唐九洲……”

  

邵明明一头雾水,“你乃天生地养,又刚化为人形,何来名字?”

  

唐九洲脸上浮现出尽乎茫然的神色,“我不知道,好像有人一直这样叫我。”

  

话落,唐九洲抖抖身子,又变回兔子,慢吞吞地往邵明明怀里挤。

  

邵明明也没太当回事,平日里还是九洲九洲的叫。

  

唐九洲很多时候都以兔子形态示人,他在这天地间又无甚亲朋好友,便也整日跟在邵明明身后。

  

不得不说邵明明真不是一个称职的月老,唐九洲不只一次的看见过邵明明将红绳牵错,最离谱的是有一次他将一只狗和一只鸡的红线牵到了一起。

  

都是照着姻缘簿的事儿,时间长了,唐九洲也会了一二,时常跟在邵明明后面收拾烂摊子。

  

唐九洲还认了个大哥,叫蒲熠星,是月桂宫的仙兔,听蒲熠星说他还是他们那片的老大,认了大哥后,有段时间唐九洲差点没横得只用两只后爪走路。

  

唐九洲也有烦恼,邵明明朋友好像挺多,尤其是花仙齐思钧,隔三差五便来找邵明明玩,关键是邵明明好像还挺喜欢齐思钧。

  

唐九洲不高兴,是以每每齐思钧来,唐九洲反复在人形和兔形之间横跳,打断他们的交流,次数多了,邵明明没觉得怎样,反而齐思钧起了疑心。

  

心里有了猜测,齐思钧来月老庙的次数便更多了。

  

唐九洲有日刚在他蒲哥那儿吃饱喝足,一回来就听见邵明明在和齐思钧聊天。

  

不愧是花仙,笑起来简直比文韬那个狐族太子还要像狐狸精,唐九洲暗忖。

  

齐思钧瞥见唐九洲黑着一张脸,心里痒痒,借着司命星君石凯的话题状似不经意地说:“哎明明,你在这月老庙见证无数凡人的情情爱爱,怎么没去司命殿瞧瞧你的姻缘,你不好奇?”

  

邵明明没当回事,“我在这月老庙挺好的,有九洲还有你们,谈什么姻缘。”

  

齐思钧笑着摇了摇头,故作高深。

  

倒是唐九洲把齐思钧的话放在了心上,他决定去司命殿瞧瞧,也不为别的,主要怕未来主人不要他了。

  

石凯看着唐九洲陷入沉思,他每天很忙,没功夫陪着神仙开玩笑。

  

“你问我邵明明的未来伴侣是谁?你难道不知道?”

  

唐九洲一脸茫然。

  

石凯双手环绕,“怎么,你想要我把你的名字从三生石上划走,再给邵明明找一个?不是,大哥,我没空陪你演戏,哪里有白菜你就去哪里呆着吧。”

  

唐九洲回月老庙的路上脑袋一片空白,心底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窃喜。

  

唐九洲觉得这世界一定是疯了,不然他和邵明明怎么是一对,不然他怎么……真的有点喜欢邵明明。

  

接下来一段时间唐九洲时常魂不守舍,连邵明明都发现异常,唐九洲也偷偷观察邵明明,不过他发现邵明明好像真的没有喜欢谁。

  

唐九洲有点沮丧害怕。

  

神仙也有聚会,邵明明收到了天帝的邀请函,本来他是要带上唐九洲的,不巧,唐九洲又跑去月桂宫找他哥去了。


蒲熠星也是只兔子,好像也能化形了,两兔有共同话题也正常。

    

邵明明宽慰自己,压下心理的那一阵不舒服,自己一个人赴宴去了。

  

神仙聚会时间长,邵明明回来时特地带了个蟠桃,虽说兔子爱吃青菜胡萝卜,但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

  

然而,邵明明翻遍了月老庙也没找到唐九洲,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总有一股不好的预感,连忙掐诀,可唐九洲居然不在月桂宫,似乎在酒仙那儿。

  

邵明明连忙赶往酒仙火树那儿,火树瞧见邵明明,“月老怎么有空到来我这儿,要喝酒吗,我刚酿了些。”

  

“酒仙,你瞧见九洲了吗,就是我的兔子。”邵明明神色着急,他心里预感越来越不好。

  

“九洲啊,他在我这儿喝了坛美酒,才走不久,看他那样子醉得不轻,我拦都拦不住。”

  

火树酿的酒自然是针对神仙的,种类多,自问没有哪个神仙能喝不醉。

  

邵明明一听急得快要哭出来,他是月老,不是神算子,根本精确不了唐九洲的地点,火树提醒:“明明,你不是有追溯镜吗。”

  

邵明明回过神,连忙掏出追溯镜,终于定位到唐九洲的方位。

  

火树看着邵明明消失在原地,叹了口气,“孽缘啊,孽缘。”

  

唐九洲醉的不轻,连人形都难以维持,差点被仙娥当成野兔给烹了,幸亏邵明明去的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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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文:月老的兔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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